把你甩了。”她皱眉思忖,“无邪白给你踩了这么多年。”
虞望暮忽然道:“它不敢。”
他英气十足的眉眼此刻鲜焕得像是水里洗过的黑曜石:“你知道无邪为什么跟着我吗?”
江如画心里浮起不妙的预感。
只听少年桀骜而不失自豪地道:“原本无邪没有认我为主。”
“但是我依靠我的灵力威压,让它屈服了,自此,只认我为主,若我消弭人间,它亦一同被摧毁。”
她愣了一秒:“这也可以?”她心里有点虚,这些剑不是一个个都不愿摧眉折腰的吗?
她揉了揉眼睛,装作情绪还没有恢复的样子想要岔开话题:“今天那画皮妖还真的挺吓人的。”但其实在画皮妖偷走皮囊的瞬间,辜夫人的骨rou就已经融化,方才不过是画皮妖金蝉脱壳,把皮扔在了地上罢了,除了画皮妖那血rou之躯,她也没看到多恐怖的死相。
虞望暮眼睫很长,在烛火下扑闪,像蝴蝶翅膀,江如画差点没忍住伸手去捉:“怎么了?”
虞望暮若有所思:“没什么,就是很好奇,你们为什么都这么执着于本命剑。”在他看来,看上了哪把剑,不过是一个灵力威压的问题。
强者天生使弱者屈服跟随,不过一把剑,就算不是他的本命剑,也可以有无数方法可以驯服它,得到它,甚至让它比本命剑更加忠诚。
江如画望着他莹润的鼻尖和线条秀致的下颌,叹口气:“难怪是反派……”自己有一套自成体系的,偏执的三观,极端相信能力,也因为自己足够强大而拥有如此说话的底气。
“本命剑,是与你灵魂契合的剑。大家说剑是剑修的老婆也没说错。”
“有了那一把剑,其余都是浮云。”
是吗?
有了那一把剑,其余都是浮云?
虞望暮挑眉:“我还没有遇到那样一把让我心折的剑。”
“剑修依靠自己的能力,而非依靠剑的能力。更多时候,是剑修保护自己的剑。”
江如画听见那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变化而成的辜父和辜采还在哭泣,而这一边明显已经和虞望暮谈崩了,终于忍不住开口了:“那算了,暂且不提,现在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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