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长得和个瓷娃娃似的。”
青蒲回答:“捡的。”
臧向阳心痒痒:“上哪儿能捡到这么个好看的娃儿啊,我也去碰碰运气。”
就在此时,那小瓷娃娃看着他咯咯地笑了。
也许是因为他的长相太像红毛狮子,娃娃还伸出了手去摸他的胡子。
“师兄,她有名字吗?”
“没有啊。”
雪道上,山路一转,三人身影逐渐消失,只剩下那若有若无的声音。
“瓷娃娃一样……”
“就叫她阿瓷好了……”
玉引漓望着那二人在光团中的记忆。
玉京谣此时回眸,望见了他。
二人相视一笑。
如同无数个等她回家的日子里,她进了屋子,喜气洋洋地叫一声:“哥哥!”
他皱着眉:“又这么晚。”
小姑娘赖在他身上:“哥哥,岸上可好玩儿啦,你下次和我一起去嘛。”
他身上的魔气只能容许他在江中静养,他摇摇头,试探性地问她:“阿瓷,你可愿意,一直在江中?”
案上的灯,映照着他如画的眉目。
小姑娘犹豫了片刻:“可是岸上很好玩……”
玉引漓怅然若失了片刻,随后笑了笑:“也好。”日后我这里太黑,留你陪着我在黑暗中也不好。
但是那一日离别的时候,她哭着不要走:“哥哥,哥哥!”
你不喜欢黑暗的,对不对?
所以你送了我这盏灯。
阿瓷,等我回来。
我不会死。
鬼门内,江如画和虞望暮也看到了原本应该发生,或者应该说,发生过一次的事。
光团里,少女捡起剑,对着笑眯眯的青蒲叫师父。
江如画皱了皱眉,虞望暮却没有说话。
少女第一次下山。
她重伤回来,茫然问青蒲:“师父,我究竟应该如何做?”如何做,才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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