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只是官阶小了点。”
沈初婳想着再小也比出邺都好,她曾听说那些出去的以后就永远都回不来了,她弟弟才六岁,往后袭爵了总不能在那什么犄角旮旯呆着,呆邺都回头她还有娘家撑腰,腰杆子挺直了,她才能专心办这头狼。
她连忙应话道,“都听你的。”
裴焕挑起一边眉,咧笑道,“你倒是我见过的最识时务的人。”
沈初媜皱眼低泣,“是你逼迫我。”
她也不想受罪。
裴焕放了她的手道,“要是被我发现你对其他男人也使这招,我就杀了你。”
沈初婳战栗不止,她转身往床边走,翁声道,“你该走了。”
裴焕站了会儿,旋即走出去。
沈初婳也松了口气,她精神头早没了,只他一出屋,她就将眼一闭睡过去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耳边听见红锦的哭泣声,沈初婳艰难睁开眼,就见红锦肿着双眼,脸上还挂着泪。
她嗓子干的冒烟,推着红锦道,“去给我倒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