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对他下手没那么容易,不若想想法子弄到jiejie,有jiejie在手里,还怕杀不了他?”
“不用你提醒,我自有主意,”沈湛明睨过她,转步走开。
沈秀婉抓起案边花瓶照地上猛砸过去。
脆响都没让他回头,她就坐在殿内号啕大哭,底下太监宫女谁都不敢进里头。
这两天燥热,沈初婳睡床上不舒坦,非秧着裴焕带她睡凉席,她开始显肚子了,小腹微微隆起,穿宽松衣衫不仔细看倒看不出来,裴焕最爱做的事就是依在她的腹部旁听里面的声音,其实什么也听不见,他又不敢碰,常常自己凭空想象着它在肚子里会做什么。
沈初婳分外嫌他,再加上孕期常呆屋里,她发懒起来又不打扮,便总觉得他是有了孩子忘了娘。
这天清早上她才用过膳,裴焕搁门边搬进来一个木架子,上面挂满了孩童玩具搭着几个纸人,沈初婳瞧见了乐着道,“你把这些放屋里,它又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