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跳的不好,遭人辱骂,没有自己的思想,纯粹的出卖自己,活的还不如蝼蚁。
但是沈初婳不一样,她很骄傲,纵然是在跳舞时这种傲慢得瑟的表情也能感染人,她在向他炫耀。
看我跳的多美,谁也没有我跳的好看。
她跳的确实引人,像只花蝴蝶在他面前旋转舒展,她的手,她的脚,甚至她的头发丝都在这舞中生出了活力,她不是为了讨好他,她是在向他展示自己的才艺,女人会的她都会,她是为自己跳的,不谄媚不卑微。
他不禁勾起唇,在她停住脚时一手握到她手腕,将她重新抱住,她的额头有汗沁出,他捏着衣袖给她擦拭。
沈初婳急切又紧张的问他,“好,好不好看?”
“好看,”她怎样都是好看的,她这个人鲜活,受称赞长成,她最大的缺点也是最可爱的优点,她很自恋却又自觉,她对自己能够充分认识,娇纵的恰到好处,不会叫人腻烦,只想把她捧在心尖宠溺。
沈初婳皱了下眉头,缩手缩脚的蜷在他怀里,轻声道,“脚疼。”
裴焕探手去将她两只脚的鞋子都剃掉,果见那足尖有点点红,他摸了摸,那两只白生生的脚就怯怯的包在一起,她伸手按着他的胳膊道,“有点痒。”
裴焕没应声,只捂住她的脚趾头给她按摩。
他很专注的给她揉,下手也轻,生怕将她弄疼。
沈初婳望着他的侧脸,那条疤有她的小指头长,覆在他的脸部皮肤上像条丑陋的虫子将他的皮相撕裂,平生出凶煞,那是她亲手打的,只为了装样子给她父亲看,她出了劲,如果她偏一点,他的那只右眼就保不住了。
她突的懊悔,那会儿怎么就能对他狠,明明他什么也不知道,他把她安全的送回了家,做好了一个奴仆该做的事,他是无辜的。
先前他气她也是应该的,她心疼他。
半晌,沈初婳慢慢将唇吻在他的伤疤处,用轻细的声音对他道,“我觉得你心太软了。”
被她打成这样,还能任她折腾。
裴焕将她脚尖的瘀红揉散,偏过脸跟她接吻,“谁叫你是祖宗爷?”
沈初婳冲他皱了皱鼻子,一口啃住他,“我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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