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崇皱着眉,似乎有几分于心不忍,“谛听乃天地孕育的灵兽,在冥界里,可辨一切谎言,识得鬼蜮伎俩,测算人心真假,如此福兽,伤它不妥。”
谛听却不领情,但瞥了一眼云崇,却忍耐着没有言语。
我大为惊奇,看来这小兽也是看神下菜碟,我朝着须臾眨眨眼,“配合我!”
须臾没有反应过来,倒是青荼,竟飞身而上,与谛听缠斗起来。
谛听论术法,自然不是青荼的对手,但在浮屠塔中,青荼也无法杀死谛听,我怕谛听像浮游那样隐匿到浮屠塔的青墙内,到时候找它就不容易了。
于是,找准机会,也飞身而上。这小兽吱哇乱叫,一双短腿在青墙上跑得飞起,不一会儿又长大了,变成个威风凛凛的模样,它一边奔跑一边咆哮,“他奶奶的,你们以大欺小,以多欺少,胜之不武,胜之不武!”
青荼满肚子火气,追着谛听不放,“我呸!老怪物,自己都多大年纪了,你从天地初生就诞生了,还敢称小,一把年纪还装嫩,不知羞!”
谛听还吐火球,不过这却无法制止青荼,他知晓这火球说真话就可以灭,所以一路阴阳怪气,“老子现在很生气,一腔真心喂了狗,真是天大的笑话!”
他说的话本是他现下心情的写照,自然这火球挨着他就灭了。
我就没那么幸运了,我不敢再说不能与青荼长相守的话来戳青荼的心窝子,可我快要死了这句真话我更不敢宣之于口。
所以我被谛听的火球烧着,头发都烧焦了,衣衫也起了火,可我紧闭着唇,不吐露一言半语,只能默默忍受被烈火灼烧。
眼花缭乱之间,似乎是青荼挡在我面前,为我挡住了火球,他冷着一张脸,“有什么法子?快些!”
我见他面容虽冷肃,却坚定挡在我身前,如孤山一般。
我嗓子发紧,“需要转移谛听的注意力,我才有机会下手。”
在满室的火光中,青荼恶狠狠一笑,绝艳的面庞有些邪魅,“那还不好办?”
“土狗!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