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连面都没有见过,只让侍妾们待在家中,他自己一年到头却没回过家,那些侍妾差点都蒙了灰。
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仁宜太后不会去袒护姬朔,表露自己的私心。
“姬将军说得虽是情有可原,但他触犯军规也是事实。若是不罚,将来,只怕其他将士们效仿。”仁宜太后的面色不变,淡漠地命令:“哀家罚你挨十军棍,你可有怨言?”
“军规不能因我一人破例,末将该罚。”姬朔坦然认错,然后,一声不吭地去领了军棍。
仁宜太后又转头,对吴监军道:“吴监军,姬朔的说法也有几分在理,你记住,莫要让类似的事再传入哀家的耳里。”
吴监军何尝听不出仁宜太后话里的敲打之意,安分地闭上嘴巴。
“太后娘娘,微臣其实也是让人善待那西部落的族人。姬朔不能因为这么一件小事,就误解了微臣。”
吴监军命人将那西可汗及其妻女带到仁宜太后的面前,自信地说道:“太后娘娘,这是那西的可汗和阏氏。自从他们被抓拿之后,一直是好吃好喝地供着,没让他们受什么委屈。”
仁宜太后没有心思去欣赏白白胖胖的那西可汗,有些烦闷地摆手,“哀家现在要启程,去附近的驿馆下榻。你们也准备准备,带他们回京城吧。”
jiāo代完其他事,仁宜太后将手搭在沈葭的胳膊上,往外头而去。
然而,早在姬朔和吴监军起争执之时,那西可汗就趁着混乱,寻了时机,摸到一把匕首,将绳索割断,并将匕首收到了衣袖中。
等仁宜太后和沈葭过来后,那西可汗虽没有敢正面看她们,但注意力一直在她们身上。
容国军队没有将那西部落当回事,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对那西可汗的看管也松了些。
这就导致,在仁宜太后离开的时候,那西可汗突然取下绳索,刺伤了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