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守着一桌子饭菜,干坐到了天亮。
*
“啊……”
凌天赐打了一个哈欠,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亮光透过窗户射进了屋子,凌天赐揉了揉眼睛,扭头看向一边,睡着的步封,而他正睡在步封怀中。
凌天赐打量一下步封,鼻青脸肿的,看不出长什么样子,就是比较瘦,浑身上下都瘦,衣裳上一道一道的血口子,凌天赐轻轻伸手,捏开了衣裳,倒吸一口气。
皮开rou绽。
凌天赐第一个便想到了这个词。
他以前也胡闹,可从来没这么收拾过下面的人,凌天赐忽然就想问问办法,痛不痛。
伸手去推步封,“步封,你醒醒!”
步封没反应。
凌天赐又伸手去推步封,还是没反应。
“会不会死了?”凌天赐嘀咕,去探了探步封的鼻息。
还有气。
就是,很烫。
好像是发热了。
凌天赐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好像比较凉。
“步封,步封,你醒醒,你发热了,你快醒醒的!”凌天赐去推了推步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