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解释道“他们俩在讲过去的一件事,德国太子前些天把我们头儿的好朋友爱诗礼的家给烧了。爱诗礼也是德国人,不过是德国法国人。就是住在德国的法国人。你可想而知他们既傲慢,又比较受本土日尔曼人的排挤。”
“为什么要烧他的家呢?”这其实是件挺严重的事啊,为什么杜勒说来却显得这么平常。
“日尔曼人经常烧德国法国人的家,因为德国法国人富有,而且还和德国土耳其人联姻。你要知道,日尔曼人也是排外的。”杜勒是法国人,恐怕还没有和德国法国人感情上有共鸣,说起来也就不痛不痒。
“爱诗礼会过来吗?”陈川一边切着牛排一边问。他这几天光吃牛排了,很想吃点中餐。
“说是晚上会到。一起去酒吧。”
“他们俩不会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吧。”陈川问道。
“估计会,所以他们会比试。”
“比试什么呢?”陈川问。
德国太子和托勒密王朝的太子看了他们一眼。
“这个有女士在不方便说。”杜勒看了黛尔一眼,但陈川基本上算是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