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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秦木泱把人抵在墙壁上,热水从上往下浇着,晕开一阵阵雾气。
“我们在浴室试试好不好?”
安敛就知道会有这一出。
他有些纠结。
明天是他的生日,伯父伯母因为了解他原本的家庭情况,对这件事情特别看重。
每年安敛过生日,都要一家人聚得齐齐的,好好吃一顿饭。
“……只能一次。”经不住秦木泱的撩拨,安敛轻轻喘息,说道。
“好。”
第二天早上,安敛醒来时,太阳已经晃眼了。
事实证明,平时的秦木泱多听话,醉酒了就有多叛逆。
他感受着腰腿的酸疼,轻叹了口气。
说好的一次,做起来什么都忘了。
在花洒下和浴池折腾完后,连镜子前也没放过。
之后到床上,又是换着花样来,非得逼他把那声“老公”说出口不可。
那种时候,他只能听秦木泱的话。
安敛想到这儿,把脸又往枕头里藏了藏。
“醒了?”秦木泱已经起了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开始守在了床边,轻轻给安敛揉着腰。
态度诚恳,服务周到,下了床,跟昨晚就像是两个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