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胶状的yào,厚厚的糊在了伤口上,有技巧的把伤口包扎上了。胳膊与前胸的轻伤,都是涂抹上了这绿色的yào膏,可是并未包扎,等做完这一切,才端起董娘子煎好的yào,拿起了自己准备好羊肠做成的管子,递给了段棠。
沈大夫道:“用这个喂他喝yào,会不会?”
“会!”段棠将一侧chā入秦肃的喉咙中,自己喝了一大口yào,当下苦了脸,急忙给秦肃灌了下去。
沈大夫眼看着段棠将一碗yào喂了下去,似乎很是满意:“今夜好好的守着他,退了烧就无大碍了。”
段棠忙点点头,摸了摸头上,自己本来就戴了一个簪子,当时给了董娘子了,这时头上就剩下一个头绳,她忙去摘了秦肃戴的那个金簪递给了沈大夫:“这个当诊金,您看够吗?”
沈大夫倒是不和段棠客气,伸手接过了去,将方才用过的工具递给了董二奎:“水若烧开了,给我把这些都煮了,多煮一会。”
董二奎点头连连,抱着工具就朝外跑。
董娘子与董二奎成亲不久,将那些陪嫁崭新的被褥都拿了出来,和段棠合力将秦肃身下沾染血污的被褥换了遍。
沈大夫坐在一侧,打量着段棠:“听姑娘的口音,本地人。”
段棠见秦肃终于安静了下来,长舒了一口气:“我……我们是石江城的人。”
沈大夫道:“姑娘可是学过医?”
段棠道:“倒是没学过……”
沈大夫道:“我看姑娘手法娴熟,一些生僻的东西都知道,不像个外行。”
段棠干笑两声:“你说得是煮沸什么的吗?这些都是在杂书上看的……”这些基本的消du,在此时也是极少人知道。
沈大夫道:“什么书?我自小熟读各种医书,还不曾见过这些详细的记载。”
段棠有些叹口气,可还得陪着笑脸:“早不记得了,我看书不怎么记书名。”
沈大夫挑眉,又道:“我看姑娘倒是不担心你弟弟身上的病伤,与我配合起来手狠心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有仇呢,倒适合习医。”
“呵呵呵。”段棠尴尬的笑了好半晌,突然感觉不该笑,强行解释一波,“怎么会,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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