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他一念之间,哪里还有得选?”
顾纪安看了郑王一眼,拿起了桌上备在桌上的砚台,重重的砸在右手手腕上。众人清晰的听见了骨头折断的声音,纷纷看向顾纪安。一直不曾抬眼的颜薇,这才抬眸细细的打量顾纪安。
顾纪安俊美的脸上惨白一片,额间已冒着细汗,对秦锐道:“顾某自来与母亲相依为命,顾某从不惧身死,母亲那里,想必她也会赞同顾某的做法。”
郑王唇角的微笑凝了凝,随即又道:“倒是个忠的……”
“秦锐!”秦禹抖着唇,半晌才说出话来,“你自小顽劣,朕从不与你深较,可这次你却过了!莫说你没有这份才干,便是你有治国之能,这皇位也轮不到你!”
郑王看向秦禹的目光也冷了下来:“那父皇以为谁有治国之能?这皇位又该轮得到谁?静王吗?!”片刻后,郑王冷笑了起来,“原来你真的要遵循誓言,将皇位给了那个贱种!”
秦禹怒道:“朕便是传给静王也实属应该!哪里有你质疑的余地!不管朕打算将位子给谁,可都不会给你!”
郑王挑眉,脸顿时yin沉了下来:“父皇将皇位给那个贱种,可曾为我与皇兄考虑过!我与他素来不和,若他登上皇位会放过我!”
颜薇绷着脸道:“何谓贱种!那是先帝子嗣,正宫嫡出,不比你身份贵重……”
“贱fu住口!”郑王怒喝一声,踢开了身侧的椅子,起身便拽住了颜薇的发髻,将她从龙床上的人生生的拖了下来,说着话便将颜薇的头朝一侧的柜子上狠狠的撞了过去,桌上的花瓶随机碎了一地,郑王一下又一下将颜薇撞的头破血流,“我们父子说话哪有你个贱fuchā嘴的余地!”
秦禹焦急万分,可是剧烈的咳嗽让他说不出话来,他整个人扑了下来,从床榻上摔了下来,“咳咳咳——”秦禹的手朝颜薇的方向伸着,可越是着急越是说不出话来,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