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一切都成了泡影!就因为这些的幻灭,才有了今天的我!”
段棠看了丽芸一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买单。你觉得背负了那么多人命能过得好便成。”
丽芸咬牙道:“收起你那伪善的样子,你这样让我看了恶心!”
段棠冷笑:“你眼里看的是我,心里望着的是自己!你以己度人才觉得我是这个样子!你才是最可悲可笑的一个人!你这般的xing情,便是做个清白的人,也清白不到哪里去!”
丽芸大怒,弯下腰来一把拽住了段棠的发髻:“你说什么!说什么!谁不清白了!贱人!唔……”
段棠仰着头看丽芸,双手终于从粗绳扣里挣脱了出来,她从身后抽出慢慢的一根木柴,重重的敲在了丽芸的脖颈上。丽芸重重的倒在了丢上。段棠快速的解开了双脚的麻绳,拿起丽芸掉落的手帕就堵住了她的嘴,又用麻绳绑住了她的手脚。
做完一切,段棠从门缝里朝外看。许是丽芸许是说话不愿意让人听见,所以将守卫支到了对面的树下,离这个屋子还有一段距离,可是他们是对着门站着,若是从门口出去,那必然是要被看见的。段棠只有看向一侧有些高,被木棍封死的窗户……
正和宫内,太医正在给颜薇包扎头上的伤。
秦禹从书桌的暗格里拿出了一个盒子,郑王站在他的身后,当秦禹用钥匙将盒子打开后,郑王先一步拿出了里面黄绢,缓缓的摊开了。
这正是一封退位诏书,还是秦禹亲自写的,可是才写了一半,还有日期尚落款,可这上面已经明明白白的写上将传位给皇太子秦英!
郑王看了一会诏书,脸上的狂喜逐渐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