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男人有藉口和把柄,去外找其他的女人。
「或许是因果报应吧,我爸在外……那麽乱,也没有其他的孩子。外公的工厂,由於他的散漫,生意每况愈下。我爸还误听谣言,做了很多错误的投资,最终赔得血本无归。为了……为了周转,他去借了高利贷……然後就跑了。」
不止安然惨白了脸,连姜母都花容失色,惊呼:「他跑了?那、那你该怎麽办?」
「讨债的人动作虽然暴力,但也不是丧尽天良。他们愿意让我用工厂的机器做抵押,我再把房子卖掉和典当外公的遗物後,债就……还得差不多。」安然垂下眼眸,不欲让他们发现他的动摇。因为他说了谎,骗他们债还清了。
其实根本没还清,否则他也不会到仲介所卖身。
安然之外,唯有姜启知道此话的隐情。姜启抿起双唇,心越发地疼痛,恨自己怎麽没有好好询问安然的过往,让他在众人面前,讲这些伤心的话。
「我的老天……」要说姜母之前是看在安然能生的份上,对他有所好感。现在听了安然的遭遇,产生了许多敬佩之心。这换做是其他的孩子,哪能轻易地解决这麽大的问题?「那你爸之後是怎麽进监狱的?他进去几年了?」
「关於这部分,抱歉……我不是很清楚。他跑了之後,我就没有办法查得他的下落,所以怎麽进监狱,和如何判那些刑,我真的都不知道。他入狱不久,还不到一年。」安然把头垂得越来越低,像是怕与他们对上眼。
可真实的情况是,安然对自己的父亲,有挥之不去的「恶意」。
什麽不清楚?怎麽可能。母亲死後,他一直很努力地读书,顺利考取一间很不错的大学。就在他即将毕业的时候,得知父亲欠下一大笔钱,而欠钱的罪魁祸首,还敢借酒装疯,跑到学校大闹一场。
闹得他没有颜面在学校呆下去,只能选择休学。
然後,父亲人就跑了,换讨债的人找上门。诚如他所说,讨债的人虽然可怕,却也不是不讲理,让他抵押工厂的机械、等他卖掉母亲留下的房子和外公的遗物後,才开始与他进行「谈盘」。
谈什麽呢?谈他该如何把剩下的一千三百万还了。一千三百万对地下钱庄不是太大的金额,可对於安然来说,足以把他压垮。於是走头无路的他,只能顺着讨债人指引的「明灯」,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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