栋楼的女人迅速收起了媚笑,哄哄的声音当中,一排排的织机翻转上来,这些个靠卖rou为生的女人转眼就成了织女。不一会,一队人马闯了进来,那个婆娘往领头的手中塞了一个布包,领头的掂了掂分量满意地带人走了。这样的事每十天就要发生一回,不管是神教还是我们,大家都心里有数,除非是发生了特别重大的事故,通常都只是走个过场而已。我记得唯一一次大动干戈已经是几年前了,那还是因为神教的某个长官爆死在一个妓女的床上。
回到了房间,小铃铛害怕地躲进了被子里,刚才那些士兵的突袭吓着她了。
我安慰道“小铃铛不要怕,那些人已经走了。”边说着边把小铃铛从被子里来拉了出来,这床从来都只有我能睡。
小铃铛问“为什么那些凶凶的人总是来跟娘亲要钱?”
我说“因为那些凶凶的人自己赚不到钱,所以只好跟别人要喽。”
小铃铛又问“他们不是很有力气么,为什么不去工作呢。”
我说“跟别人要钱就是他们的工作啊。”
小铃铛说“那我们不要给他们钱就好了。”
我说“那可不行,他们有大刀长枪,有可怕的卡牌,还有更可怕的权力。”
小铃铛问“权力是什么?”
我说“权力就是他们可以支配我们的一切。”
小铃铛问“我们没有权力么?”
我苦笑道“一开始我们也有,但后来,我们自己放弃了,这些放弃的权力就被他们拿到了,所以他们就越来越凶了。”
小铃铛点了点头,说道“也越来越丑了。”
我扑嗤一声乐了,小铃铛说得对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