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七手八脚地将陈三娘抬回了家。
陈三娘躺在床上直哎呦喊疼,满脸痛苦,身下甚至见红。是先兆流产的征兆。
林氏趴门边嘀咕了一句:“哪个女人不怀孕?谁没推她没碰她,至于发作这么严重?”
要不是她,娘怎么会变成这样,日子才刚刚好转,就有小人作祟。
白雪一扭身露出了尖牙:“从小娘就告诉我,对人要怀有善意,后来我遇到了林婶我才明白,不是每一个人都有娘。 ???”
林氏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骂骂咧咧道:“你个小兔崽子,还敢骂人!”
徐大嫂道:“林婶,都这样了,您就别来掺和了。”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林氏骂骂咧咧地离开。
女人们都知道怎么回事,让男人们先离开,叫白云跑着去找大夫。
村里有个赤脚大夫,懂些医术,会辨认草药,平日里大家有个头疼脑热都去找他。
白云去了片刻便跑了回来,气喘吁吁,颠三倒四地说:“那个大夫……他……他给拿了止血的药,让孩子没了煮上给喝。回头给送钱去。他不会看女人病。
白雪脸倏的一白,这跟听天由命有什么区别。这都六个月,属于引产,这副药止不住大出血呢?
“大嫂,咋办呀?”她不懂这些,没结过婚也没孩子,唯一懂得点知识全靠网络科普。
徐大嫂一时感到了沉重,让白雪去烧点水,煮热水给人喝,又煮了一大碗干饭,让陈三娘尽力往下吃。
陈三娘不肯吃,悲戚的说:“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这点饭还是给孩子们当口粮吧。”
白雪拿手巾给陈三娘擦了擦额头,一字一句的说:“娘,你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弟弟就活不下去了,随便来个人都能把我们两个吃了。”
陈三娘再怎么说是大人,总比孩子有力气。
白云缩在娘身边,低声叫着娘。
整个家都在风雨飘摇,瞧着就让人心酸抹眼泪。
陈三娘大口大口吃着饭,喝了一碗热水躺炕上,盖紧了被子,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后来那点止血药也没用上,白云又给送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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