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身上胯下去,被他捏住了腰,他突然猛的动了起来。白雪一瞬间脚都软了,半个身子压在他身上,狠狠在他身上抓了一把。
肖张轻笑:“不听我说,就看我干。”
白雪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含糊的说:“肖张,你别岔开话题,我……啊——”
灯光影里,鲛绡帐中,好似襄王遇神女,犹若宋玉偷东娘,被翻红浪,灵犀一点透酥胸。
帐挽银钩,眉黛两弯垂玉脸,娇喘连连,白雪脸话都问不出来,最后讨饶。肖张停下,也是喘着粗气。
白雪闭眼睛休息了一会,时间过得快,接近天亮,她有些困倦的说:“行了行了,我不问了,我同你说正事,给我些钱来赔周姨娘。我烧了他们家的房,卧房有一张黑漆欢门描金床,大红罗圈金帐幔,宝象花拣妆,桌椅锦杌,摆设齐整,估摸着没个五六十两下不来呢。”
肖张抚擦着她额头上的汗说:“我手上还有三百两银票,都留给你。你在镇子上等几天,然后买些东西回家去看看娘,到时候让老周给你安排。”
白雪一怔:“你呢?”
肖张的手伸到了白雪的后脖颈,指尖火热。
白雪感觉到不好,飞快说:“我什么都不问,有事再商量……”她察觉不好,立即放低要求了,但没用。
在昏过去之前,只记得肖张怜爱她的神情,眼底的依依不舍。
“娘子,我一直不明白,人活着为什么要经历这么多痛苦?后来见了人间那么多的惨剧,我才知道,并不是自己一个人在受苦,而是众生皆苦。只要我们人类想去获得爱,我们就必然会经历痛苦,因为痛苦本来就是爱的一部分,爱是使人痛并快乐着的。所以,每个人都需要经历痛苦,才会得到真正的爱。”
“娘子,我爱你。”
雪落下,压弯了竹子,今年鸳鸯镇的第一场雪,来的不早不晚。灵堂摆放着棺材,棺材里的人已经腐朽,散发着淡淡的恶臭。
冯峰还活着时候,经常躺在棺材里想,她恨我吗?不能吧,我们这些年一起放过河灯,数过星星,一起下厨做过饭,府邸里就这一个姨娘,事事顺着她,怎么夫妻一场就到了要他死的地步?
后来也不知想通了什么,就安然赴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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