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在他身上捏了一把:“净吃这些没用的醋,我担心陛下有三长两短,何尝不是在担心你,就如今这个局势,陛下有点问题,那就是你们兄弟联手干的。要是真谋反了,让别人说上两句倒也没什么,要是什么都没做,平白无故的让人呼上两块大泥巴,我是肯定不愿意认的。”
肖张:“陛下生病是真的,但我兄长绝不可能给一个小孩子下毒,他不屑于这么做。”
白雪:“现在人人都紧绷着神经呢,金阳那个糊涂蛋口里喊着陛下中毒,要是流言蜚语被当成真的,你觉得有人会信你们的辩解吗?”
肖张听着她接连跟自己辩解,底气十足,便知道白雪这心病好了一半,说:“那就劳烦娘子照顾好陛下了。”
白雪:“我肯定会照顾好他的,那是月牙的血脉。这个没良心的娘,就这么把孩子扔给我了。”
肖张将人搂在怀里:“你再哭一场,再好好的痛哭一场,然后这事儿咱们就翻篇儿了,日子还得往下过呢。”
白雪想了想终究还是没有哭,在肖张的脸颊上亲了亲说:“我还能病一病哭一哭,你这些日子可是撑起了整个朝政,忙得脚不沾地,回头来还要宽慰我,你才是最辛苦的那一个。”
肖张:“娘子夸我,我就不辛苦。”
两个人相拥在一处,从彼此的身上吸取着温度。
一夕之间,夫妻两个都失去了至交好友,但是还要带着他们的那一份好好的活下去。
当天晚上,白雪迷迷糊糊的做了一个梦。
也不知道梦见了谁,反正是两个小朋友牵着手,不断的跑。
白雪醒来感叹:“唯梦闲人不梦。”
她想着月牙迟迟不肯入自己的梦,却叫自己梦着了两个孩子,是不是惦记着腊月,于是越发焦虑。
好在肖张的动作也很快,第二日,就给白雪弄了一个韩国夫人的名号。
白雪不大喜欢这个韩国夫人,但现在也不是计较谐音的时候,凑合凑合就用了。礼部将服饰送了过来,下人们帮她穿上,她收拾收拾便进了宫。
宫里接连两次大丧,举国守孝,除夕都没怎么好好过,草草的便糊弄了过去。如今大家都规避着艳丽的颜色,发髻上的发钗步摇也减少,倒是白雪轻松的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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