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久,那个院儿就应该一直空着。夫人的院子要被人住了,夫人的魂儿不知去哪?万一走了怎么办?我就想送夫人一个礼物,把云香送下去。我一直在给她下毒,慢性毒药,昨天是最后一份,这东西是我自个儿配的,怕不好使,我自个儿服用了两下,能要人命。”他说着,唇边渗血。
张老爷怒目狰狞:“糊涂糊涂,身边人都要死光了,你竟然也要走。”
管家惨然一笑:“也许是因为这么多年我都能听见夫人唱歌,但老爷听不见的缘故吧。”
肖月打破了他们两个之间的复杂感情:“这个不对,你说你是下毒,可是那人是被吊死的。”
管家:“昨个晚上我在红袖院站了一会儿听见夫人在唱歌,早上去打扫红袖院,一开门,看见云香的尸体在树上挂在,麻绳上勒着脖子,披着戏袍,还摇晃着,一准是夫人回来干的。”
他牢牢的盯着肖在:“算我求你,夫人这一生过得太苦了,你如果能超度她就超度她,如果不能超度她,也千万别伤她行吗?她真的不是坏人,我不相信是她害了后面那几个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