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明舒,又道,“我们要马上离开。”
那些人既然在茶馆守株待兔等明舒,显然是要斩草除根,如今行踪曝露,他们很快就会找到这里来,医馆已经不安全了。
曾氏立刻白了脸,口中喃道“怎么就被发现了?”拿眼觑了觑明舒,到底没多问说什么就手脚麻利地收拾起包袱来,陆徜也加入其中,只有明舒杵在屋里木头人似的不知该做什么,心头疑惑越来越浓,眼珠子扫了一圈,她忽然瞧陆徜垂在身侧的右手手背上一抹道殷红,血顺着指尖轻轻滴落。心头一惊,她不及细想便扯住他衣袖,道了句“你的手……”
陆徜反身飞快捂住她的唇,蹙了眉头看向兀自叠被的曾氏,见母亲没有察觉后才朝明舒摇了头,明舒会意地点头,陆徜这才慢慢松了手。
这是怕曾氏知道了要担心,所以才忍着没作声吧?
明舒心里也奇怪——明明两个人谁都没说话,怎就都明白对方的意思了?这样的默契,若说从前不认识,似乎也不可能?
借口要最后再找大夫诊脉,陆徜将明舒带出屋。一出门,明舒就迫不及待地捧起他的右手,将袖管拉高,果然瞧见他右手手背上一道寸长的伤口,伤口很深,血还在往外冒,料想是刚才救她时候被刀锋扫中的。
她一下就急了,道“这么深的伤口,万一伤到筋骨,你这手可就废了!将来你还如何赴试?”
和曾氏呆了几天,她也打听出他们要去汴京赶考,而她的兄长,可是江宁府拔了乡试头筹的解元郎。
“别大惊小怪,没那么严重。”陆徜想收回手,奈何她攥得紧,他只好由着她,安慰了她一句,却没能收住她的情绪,只好又道,“看来你是真的都忘了,我左手也能写字,就算右手真废了,也耽误不了我。”
“我忘没忘你不知道吗?还说笑?”她想了想,觉得不对,又跺脚道,“呸,什么废了右手,太不吉利。走走走,找大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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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炷香的时间,大夫替陆徜上药包扎妥当,又给明舒再诊治一番,开足了后面几日的药。陆徜结清这些时日的诊费,向大夫告辞,又是一通叮嘱,只说先前害他们的歹人已经追到镇上,请大夫在他们走后莫将他们的身份行踪相告。大夫满口应了,陆徜这才带明舒回屋找曾氏。
明舒将刚才他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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