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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料魏卓却摇了头:“禅台被大火烧得干净,你说的禅台被人动过手脚会致人坠落的证据虽然已经找不到,但工部那边的排查倒是揪出了动手脚的凶徒。是负责搭建禅台的木匠,有人买通他在榫卯上动过手脚,可他只能指证是柳婉儿所为。”
“那柳婉儿呢?”
“已经审问过柳婉儿,不过此人非同常人,用了刑依旧咬紧上线是唐离,再无其他人,一切皆听唐离之命行事,可唐离已死,死无对证,唯一能够说明问题的,就是唐离曾出入于那位身边,但她也未得姬妾位份,很难直接指证。”魏卓道。
“魏叔,可审过柳婉儿?禅台的那场火,是她安排的吗?”明舒忽然道。
魏卓摇头:“她只承认禅台动过手脚,但那场火她死也不肯承认,我亦审问过寺中僧人,并无疑点。那天能进禅台附近的人员,全由禁卫军一早查验过身份,确认没问题后才放入的,外人严禁入内,出问题的可能性也不大。”
那场火,看起来确实像个意外。
明舒垂下了头,并没反驳。
那天到后来,出现了例外,不是吗?
————
天越来越暗沉,雨也越下越大,哗哗雨声不绝于耳。
一场案件分析耗尽众人心神,天将明时分才到寺内厢房暂做休憩。
似乎没过多久,天就亮了,雨声也停了,只剩屋檐的落水,滴滴答答。
陆徜只闭眼睡了一个时辰就醒来,披衣出屋时,院落中只有几个僧人正在洒扫。明舒的房门紧闭着,也不知昨晚是如何度过的。他在院中停顿片刻,往大雄宝殿走去。
寺院内的日子并没因为这些事的发生而有所变化,僧人们的早课照常,陆徜踏进宝殿外的空庭时,早课结束的钟声正沉沉撞响。
烧毁的禅台架子还未清走,四周的狼藉仍保留着当日模样,陆徜沿着四周走了一圈,最后踏上宝殿西侧的阁楼。
阁楼有两层,二层外有眺望风景的长廊,是那天魏卓用来居高监守全场的地方,陆徜走到长廊上,一阵风迎面吹来,刮得他鬓发纷飞。
他扶栏远眺,在这里站了约近半个时辰,才从上面下来,慢慢又踱回厢房,才刚走到禅院外,便与宫中传旨的内侍迎面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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