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甚至有不甚平坦的青石瓦砾。
走到门口时,薄幸月的腿都走酸了。
她头一回来季云淮家做客,目光没收束,好奇地张望了一会儿。
昏暗里,依稀看得见房间不大,书架被满满当当的书和奖杯塞满。
吊灯亮起,照耀着一台蒙了尘的钢琴。
旁边的桌上放着几瓶药和一瓶纯净水。
季云淮低低淡淡开口:“你吃什么?”
她没怎么思忖,梨涡盈盈,笑得张扬明媚:“你做什么都好。”
“那我去给你煮面。”季云淮放下书包,抽出两张试卷,不放心地补充道,“你先在这儿坐一会儿。”
薄幸月的精力根本没放在吃什么这样的问题上。
等季云淮煮着好两碗面,端上桌时,滚落的汗珠将他短袖的衣领濡湿。
少年揉揉后颈,干净的像一张白纸。
那碗面她吃得很慢,直到最后才发现碗底还有个煮好的鸡蛋。
是只有她的那一碗有。
季云淮没多想,只是习惯了这套模式。
因为母亲会舍不得,从而故意在一碗面底留一个鸡蛋给他。
殊不知,这样的偏袒对薄幸月这种家庭出身的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吃完,薄幸月搁下碗筷,兴奋之情溢于言表,拿着手里的碟片明晃晃在他面前问:“你家能放电影吧?”
电视上有dvd机,她把碟片放进去,坐等开播。
看到中途半载,两人同时发觉有什么不对劲。
薄幸月也没想到,损友让她务必看的电影居然会出现那么少儿不宜的情节。
少女眼眸晶亮,贝齿轻咬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