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来,她的头发梳理得齐整,一丝不乱。
她进来后谁也不看,声音冰冷机械:“你们是第一天上我的课,那我先说说我的规矩。”
韩玉珠就明白了,这是先“立威”,她听这位女士说:“第一,上我的课,不准迟到。”
“报告。”
女师傅刚讲完规矩,打破她规矩的人就来了。满教室的人都转头盯着站在教室门口的那个人。
韩玉珠也好奇地看过去,是个女孩子。但是这个女孩子很不一样。
在这个审美单一的年代,女性的打扮偏庄重秀美,也就是说,能让自己看出是个女孩子。
她的头发剪得像假小子,皮肤是偏黝黑的小麦色,外套是拼接的一块一块,裤子上还有挖修不齐的洞。整个人特别酷,很飒爽。
众人看她像看异类,韩玉珠却佩服,这是人才,审美太超前了。
她说了声“报告”,当给女师傅面子,接着就旁若无人往教室后面走。
女师傅在她身后训斥:“简直是无组织无纪律!”
酷女孩路过了韩玉珠,走向最后一排,正要把挎包丢在一个空位上。
那个之前冲韩玉珠翻过白眼的女孩子开口:“这里有人了。”说完,她把自己的水杯放到了上面。
看来,占座行为由来已久。课都上了这么久,两个女孩子亲密无第三人的样子,显而易见后面不会再有人来了。她只是不想酷女孩和她们坐一块。
酷女孩符合作风地开口:“把杯子拿过去,不然我给你扔了。”
“你扔啊,我看你敢扔。”另一个女孩显然也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