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不行了?祝灯,这里不是谢家,不会容忍你的毛病。”
这句话似乎让裹着铺盖卷靠在门框上的祝灯愣住了。
他沉默了许久,终于像是想通了什么似的,扭过头朝岑连深低低的一笑。
那笑意很淡,带着种祝灯特有的嘲讽。
“岑连深,我祝灯就是臭毛病很多的人。我在huk为什么一个人睡?那是因为他们都很烦我。”
祝灯声音清淡,“他们只知道我每天一个人回房间睡觉,从来不知道我永远害怕的睡不着,我的身体越来越差。”
祝灯松开手中的被子,用手撑住墙,像是想依靠墙面站起来。
他扭头冷静的瞥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岑连深,玩笑似的继续道:“岑连深,岑董,就算你是养个上市工具人,也请你对工具人好一点。不然哪天上流社会传出你把我养死了,那对您的名声多不好。您说是不是?”
大概是坐得太久,在站起来的瞬间,祝灯的身形晃了晃,脚底一软,眼看着就要往地上栽去。
而在即将倒下去的前一秒。
岑连深抓住了他。
对比祝灯过分纤细的手腕和不正常的苍白肤色,岑连深的臂膀显得有力而矫健,属于混血的皮肤虽然也显得白,但却是健康的血色。
在两人皮肤相碰触的瞬间。
岑连深手腕上那支价值昂贵的顶奢百达翡丽表达磨过祝灯的手背,只是片刻,便留下两道带着淤血的印子。
岑连深陡然想起在医院时医生说起过祝灯的凝血功能很差,因此比平常人更怕受伤。
他似乎的确……很容易受伤。
时间显得安静。
岑连深从祝灯手背的淤痕上移开目光,也一并放下手,冷道:“从今天起我会给你配备专职的家庭营养师,学校那边管家已经联系过了,只有周五需要过去,其他时候家庭教师会过来。”
祝灯敛着眉眼,见好不收。
两人僵持半晌。
岑连深再退了一步:“今天我会让家政把你的卧室搬到我旁边这间。祝灯,不要得寸进尺。”
祝灯:好哦,上钩。
祝灯朝岑连深绽开一个笑容:“爸比好棒,爱你。”
岑连深不苟言笑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那双更偏向欧洲的深灰色眼睛在祝灯脸上注视片刻,接着低头看了眼手表。
岑连深:“今晚司机会过来接你。晚宴服下午会送过来。”
祝灯听话点头:“那你去上班了以后我可以睡你床吗?”
岑连深伸手关上了门。
祝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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