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这我也不太清楚……反正在我巳时下山之前,她就已经从徵山崖顶上跳了下去……”
“至于她为什么要跳崖,这我就更不可能知道了……我又不是她的什么解语花……”
杜若洲轻轻地拧了拧眉,又问道:“她跳崖的时候,旁边没有人吗?或者,没有人看到吗?”
烛照摇晃着毛茸茸的大脑袋,说此事是在季荷身亡之后才被发现的,“没有……是有个去映月谷采药的外门弟子,他偶然从徵山崖底路过……才发现的……”
杜若洲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持有怎样的一种心情,她并没有感觉到大仇得报的快意,同时,也毫不觉得自己应该有失去血脉相连的亲姐妹的悲痛,她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出一个字,“哦……”
烛照忽然抬起前爪,从不知道什么地方取出一个皱巴巴的信封,它一边将那个信封扔到杜若洲身前,一边说道:“对了,这好像是她写给你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