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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宫女脸色惨白摇摇欲坠,元启这才将目光分给她,呵斥道:“放肆!”
“陛下——”宫女双目垂泪,仰脸柔弱一跪。看着这张脸,倒是叫元启想起些往事。
“怎么是你?!”他当即脸色一变,连一丝一毫的机会都未给她,直接道,“来人,将她调入掖庭当差,不要再出现在朕的眼前!”
话落,德诚带着几个小太监疾步匆匆走了进来,不顾那宫女的哭喊,二话不说就将她架起来拖走了。
宋乐舒皱着眉听着她的几声哭喊,不过多时宫女就被德诚堵住了嘴,哭也哭不出来。
“怎么回事?”宋乐舒问道。
元启脸上浮现几分厌恶,似乎心有余悸:“你不知道,这宫女原来在甘露殿当差,一日布菜中竟要对我不轨,当时我便叫人将她调出去了,怎么这一阵又跑到典书阁来了?!”
见他满脸写着晦气二字,宋乐舒挑挑眉,拖长字眼道:“对、你、不、轨——”
倒真是不知道一个大男人怎么说出这句话的。
“阿舒放心,”元启面色柔和一阵,显然会错了意,“她就碰了下我衣服,那衣服以后我再也没穿了。”
宋乐舒忍不住笑意,心里酿着蜜般娇嗔看了他一眼,连日来的郁闷一扫而空。旁人说旁人的,他们的爱忠贞不渝,不会因这些闲言碎语改变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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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朝野上下都传遍了宋乐舒和元启的事情,可南都使节还留在这没有走,就算这些人有意去闹,也要顾忌一下使节的事情。
除夕这几日,宋乐舒几人原本应该放假,回家和家人一起过年去的,可因南都使节的存在而打乱了所有计划,她们也不得不留在了宫里。
宫中在花萼楼设宴,且表演舞马给各位使节。
宋乐舒坐在宴席之间,看着那些人觥筹交错,一时之间热闹非凡,只是不知这些人的笑脸有几分真心实意了——
席间,多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似乎都在打量着这女人有几分本事,能把陛下勾的神魂颠倒。
但宋乐舒不以为意,今日的重头戏是舞马,她从前只听说过,至今还未有机会一见。
历朝素来有舞马的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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