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吧。”
沈常远的媳妇张氏扶着自家男人坐下,“我觉得沈瑜这丫头这几天邪门的很,跟以前大不一样了。”
沈常德的媳妇李氏从进屋儿就一直拉着沈金宝的手没松开,她这会儿仍心有余悸。李氏也说:“二丫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太凶残了,万一哪天她再像今天这般发疯可怎么办呀!金宝可差点……”不等说完呜呜哭起来。
沈金宝站在他娘身边,脸上还毫无血色,眼睛也红红的,显然吓的不轻。
沈瑜若是见到这场景,一定乐不可支,尝到被人欺负的滋味儿了吧,终于知道怕了,不作死就不会死,说的就是他们。
“是啊,爹,不能留她,今天儿子差点就完了,您没看到,她那一脚有多狠。”沈常远坐在他爹娘的床尾摸胸口,他到现在还觉得胸口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