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倒真像多年好友般。
见此,沈瑜松了一口气。
“怎么?怕他俩打起来?”齐镇笑着问。
沈瑜礼貌一笑,没回答。
齐镇继续说:“他俩虽然一见面就吵吵嚷嚷,但关系也不差,你们的事康儿也跟我说过,事已至此,以后该怎么相处就怎么相处,不要因为那点小事坏了多年的关系。”
没想到齐康会把三角恋跟齐镇说,沈瑜有些尴尬,“大哥说的是!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
天子赐婚,即便从简,排面也非比寻常,连新上任的知府都远道而来。
县城有头有脸的人都到了,不仅如此,附近州县想与齐康和沈瑜交好的人都送来贺礼。
县衙的几条街都被各色马车轿子堵得水泄不通,守城军和县衙所有人全员出动维护秩序。
花轿如果直接抬过去,估计是轿夫的腰杆还没挺直就到地方了,于是花轿绕着主街走了一圈后回到县衙。
拜过堂,齐康在外面推杯换盏招待客人,沈瑜坐在婚房内思绪万千。
两辈子加起来她也是头次坐花轿,怎么感觉稀里糊涂的就把自己给嫁了呢!
一会想东一会想西,直到半夜,齐康才摇摇晃晃地被人扶着回来,她这个新娘子还好,齐康这个新郎官这一天下来着实累得够呛。
两人身份在那呢,也没人敢来闹洞房,等人都走后,屋里就剩下两人。
沈瑜看齐康瘫在床上,紧张的心情放松下来,心想醉了也好,两人盖被子纯睡觉吧。
她想把人喜服换了,好让他好好休息。
待她解开齐康领口的第一粒扣子时,突然眼前一晃,身体掉了个。
齐康垂下头,满眼柔情地看着她,“夫人这是等不及了?”
沈瑜眨眨眼,“你、你没醉!”
“呵!”齐康轻笑,他把脑袋埋在沈瑜的颈窝,紧紧抱着她,声音有些嘶哑,“醉了,但,洞房没有问题!”
轻声的低喃,让沈瑜心头一热,有些羞赧地环住他的后背。
齐康吻着她的眼睛,轻轻摩挲她的鼻头、娇嫩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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