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呢?这就是个老虔婆,平时对儿子一家刻薄到了极致,眼下有了好处,就恨不得立马来占便宜。都说天下无不是之父母,可有些人却不配为人父,为人母!
“别走啊!”张莲花见大家陆续散去,立马出声,可人家哪会听她的话,只一瞬间的工夫,职工大院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与这小俩口对峙。
裴希平周身的气压低得令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
“我一直觉得奇怪,当年我还这么小,你怎么忍心把我一个人关到柴房里去的?”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柴房里又黑又不通风,还到处都是锄头。”
“我在里头又哭又闹,直到整个人虚脱,你才把我放出来。趁着爹不在,你拿着棍子在我身上死命抽,抽得我再也不敢多吃一顿,才消气。”
张莲花的心跳仿佛突然停滞,她一脸惊恐:“你——你不是都忘记了吗?”
裴希平全都想起来了。
一些似乎是被压在心底某个隐秘角落的阴影,一被释放出来,就如同洪水猛兽一般肆虐,几乎要吞噬他。
“以前是我,现在是我的一双子女。”裴希平深吸一口气,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厉声问道,“张莲花,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儿子?”
张莲花浑身一颤,眼神开始游离,她咬咬牙:“你不是我儿子是谁儿子!在农村不就是这样养儿子的吗?大家都说棒下出孝子,我那是指着你孝顺!再说了,我打你怎么了?打得皮实一点,这不就有大出息了吗?是我命苦,养你到大,你还跟我不亲,就只记着小时候那些事!”
周秀秀过去并不知道裴希平的童年有如此惨痛的回忆,听他说完之时,整颗心都揪起来。此时听张莲花竟如此没脸没皮地辩解,气得一伸手就要抓一根枯树枝往她身上抽。
“打皮实了就有出息?那我也打你,看看能不能让你长一身出息!”
张莲花年纪大,却还灵活得很,立马躲闪:“打人啦!打人啦!年轻人打老太婆啦!”
她边说边学着周秀秀的样子去找枯树枝,可这边还没找着,双手就已经被裴希平扣在背后。他动作敏捷,虽没有伤到她,却已经将她制得无法动弹:“说,你到底是不是我亲生母亲?”
他已经怀疑了许久,此时他厉声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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