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下达指令,强硬而不可违抗。
江蓁看着他解开围裙大步流星地离开,真傻愣愣地一步没动。
几分钟后季恒秋再次回来,喘着粗气,口袋里多了样东西。
“今天先走了,等会让周明磊打烊。”季恒秋向秦柏交待完,牵着江蓁走进后院。
里头关了灯,眼前漆黑一片,地上不知道放了什么,江蓁走得磕磕碰碰,倏地双脚腾空,她被季恒秋横抱了起来。
她才知道原来后院可以抄近道回家,五分钟的路程,到楼下的时候季恒秋把她放了下来。
江蓁没问回家要干吗,这个岁数了,她心里清楚季恒秋刚刚去哪了。
一个没问,一个没说,心照不宣地前后上了楼。
快到二楼门口的时候,季恒秋出声问:“这儿还是楼上?”
昏暗之中江蓁张口的声音有些发颤:“楼上吧。”
六下短促的按键声后房门被打开,土豆听到有人回来汪汪叫了两声。
没得到回应,主人和主人的对象完全忽视家里还有一只狗。
带着惩罚性的一个吻,玫瑰花香和清冽烟草味混合在一起。
随着失重感一同袭来的是轻微的眩晕,江蓁像是快要溺亡在汹涌的浪潮里,紧紧抓住手边唯一的浮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