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也许是因为受了伤,季恒秋现在脸色苍白,看起来很憔悴。
“好。”她转身跟着护士去收费站,一路上也大致了解了情况。
手掌心挨了一刀,口子挺深,再往下一点就会伤到神经,送到这的时候流了很多血,护士说回去要好好给他补补。
江蓁勉强笑了下向她道谢,交完费后回到诊室门口却没迈步进去。
她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弓着背把脸埋进掌心,看到季恒秋没事,这会儿神经松弛下来,整个人像是脱了力。
十几分钟后季恒秋包扎好从里面出来,江蓁听见脚步声抬起头,白炽灯的光亮让她不适地眯起眼。
季恒秋用没受伤的左手盖在她眼睛上,是她熟悉的温度和触感,替她遮住刺眼的光芒。
一个下意识的举动,江蓁却忽然觉得鼻酸。
她眨了眨眼睛,睫毛扫过掌心,季恒秋觉得痒。
他试着张口,却不知道说什么,只能等着她先开口问。
走廊上人们来来往往,他们一个站一个坐,谁都没说话,直到季恒秋感觉到手心濡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