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不知道为什么对柿饼有这么大的敌意。
强扭的瓜不甜,尝试几次后两人也就放弃了。
也许是为了和好多鱼炫耀自己有狗朋友,柿饼最近特别黏土豆,真成小弟了,走哪跟哪。
这天下午,四人组了个麻将局。
大人们打麻将,程夏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土豆陪着小孩。
柿饼又和好多鱼斗上了,两只猫抢飘窗上的一块地方,谁也不让谁,又不真打起来,虚张声势地叫两声挥挥爪子。
傅雪吟和江蓁已经懒得管了,随它俩去吧,谁抢到就是谁的。
季恒秋和傅雪吟都是麻将新手,江蓁本身就是川渝人,牌技不在话下,程泽凯更不用说,牌桌上的老油条了。
几圈下来,也许是有新手buff—说,其余两人还在精心布局时,傅雪吟和季恒秋就会以各种意想不到的方式自摸。
每次输个五块十块,虽然不痛不痒的,但江蓁心里还是觉得不爽快。
这一把程泽凯终于扬眉吐气,二十四番清一色。
江蓁不情不愿地数钱,嘬了一口奶茶用力嚼着珍珠,感情就她一个人输了。
季恒秋拍拍江蓁脑袋,安慰道:“没事宝,咱家赢得多。”
江蓁拉下嘴角:“可是我输了风采!我丢了渝市人的面啊!”
程泽凯嘚瑟地数着钞票,傅雪吟哈哈大笑。
在满堂热闹中,程亘突然指着飘窗说:“你们看那边!”
四人的目光一同循声望去,窗台边的抱枕上,两只猫正以一个极亲密的姿势搂在一起睡觉,脑袋靠着脑袋,画面温馨又和谐。
默契地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不忍打破此刻的美好,江摹拿出手机偷偷拍了一张照片。
输钱的郁闷一瞬从心头消散,她笑着说:“就当今天输的是聘礼了,虽然我们饼儿绝了育,猫也可以谈个柏拉图的嘛。”
“我们家也绝育了。”傅雪吟眨眨眼睛,蓦地转头问,“欸,为什么是聘礼,柿饼是公的母的?”
江蓁答:“当然是公的了。”
傅雪吟一时失语:“……”
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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