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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棉这才看到腰牌,“侯宁?”轻念出声,姓侯的?她当翟公公的时候,是知道整个朝中只有一个姓侯的。
而且还被抄了家,似乎是只留下了一名男童,慕容今还把侯家最后的根苗接入了宫里。
看来就是这具身体了,阮棉撑着下巴,有些生无可恋,不过幸亏是女子。
这具身体估计在读国子监,摸不透慕容今对侯宁抱有怎么样的心态。
她又穿了多少年?阮棉想到阮思腿下那一摊血,她心里就堵得慌,馒头都吃不下了。
那孩子估计是没能留住,放下馒头,阮棉深呼吸几口气,这不是她能控制得住的。
阮棉稍稍理好情绪后,准备出门去国子监,一出门,远远的都能看到国子监的殿。
她现在居住的地方很偏,几乎可以说是宫外,就隔着一层墙。
侯府的资产全被慕容今给收了,所以侯宁可以说是穷得叮当响,太监都不待见她,毕竟没钱没权没势,但皇上出言要留下的人,几乎也没人敢动。
幸好的是,阮棉在身为翟公公的时候,把一部分的金银埋在了宫里某处,她就是怕她又穿到别人的身上,以防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