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军训完,时瑶像是认命般,拿出自己的请假条,卫宁看出了她脸上一闪而过的失落。
可她似乎也没办法,毕竟时瑶是被改了命的人。
俞禅羡慕地说:“我也想弄张请假条,这军训实在太让人难受了。”
代欣拉了下俞禅,用唇语示意对方别说了,等到时瑶去洗澡时,代欣才小声说:“瑶瑶身体一直不好,其实她挺想军训的,以前上体育课时,她都会坚持着和我们一起。”
后来时瑶身体越来越弱,连体育课都没得上,每次上课,都远远地看着同学们,眼里满是羡慕。
俞禅听完心里也有些难受,时瑶和卫宁都很白,但卫宁的白是通透的白,时瑶的白则是病态的苍白:“我下次不说了。”
……
时瑶洗完澡,便开始看书,代欣下意识地放轻脚步。
俞禅刚才说错了话,这会主动找话题:“哇,你在看《大六壬》,这书好枯燥啊,我完全看不下去,你怎么看下去的。”
时瑶道:“这本书主要是讲日用百事的占卜法子,其实你认真去看,也还是能看进去的。”
卫宁点头:“时瑶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