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六点,腹中饥肠辘辘,她才二十四岁,经不住饿,一饿就两眼冒金星,她把拖把靠在值班室里,同保安打了声招呼,走去外面买了两个馒头充饥。
再回来时,路过休息室,里头正热闹地紧,她透着门缝看了眼,被里面的人发现,将她拖进去。
杨妮儿以为昨天的噩梦又要上演,谁知休息室里一色的女孩儿,年轻的不过十八九岁,年纪大些的也将将二十五六,正值初夏,姑娘们穿得暴露,休息室也是更衣室,三面墙壁全是高矮不一的长衣架,挂满了晶晶亮亮的闪片裙和晚礼服,昨日被拖出去的小柔和大小a都在,杨妮儿一眼望过去,被白生生的皮肤迷了眼,映在一大片的华服美衣中,颇有些老港片里纸醉金迷的味道。
拖杨妮儿进来的是小a,她问她,昨儿个的牛仔短裤和黄色连衣裙见着没,杨妮儿一打扫卫生的,见谁都低着头,走路只看地上有没有脏东西,哪会注意这个,她木着眼睛摇头,小a挑了挑眉毛,示意她坐下。
“你昨儿个点真够背的,一打扫卫生的被拖进来蹚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