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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音不怎么管束他们,两个孩子学了不少感兴趣的事情,当真是会的不少。
陆靖言没想到会这样,一番僵持之下,最终答应了下来。
宣平侯身子不好,咳得厉害,侯夫人也没办法,只能要陆靖言多写书信回来,务必保证妻儿康健。
带兵打仗当真不是说着玩儿的,一路上不知道吃多少苦,马车颠簸得厉害,可雪音与一对儿女不曾喊过累。
出发第二十日,因为往北走了很远,天气骤然变冷,陆靖言的痛风又发作了。
他坐在马车里,疼得神智都快不清晰了,近几年都很少有这么疼的时候了。
雪音握住他的手,一遍遍地给他涂药,轻声地安慰他:“你放心,会越来越好的,我听闻边疆也有不少奇药,到时候我会去问问当地牧民,说不准能彻底治好你的伤。”
陆靖言一把把她搂在怀里,声音低沉:“若不是你,我怎不知道自己怎么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