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工作,自她毕业。”
我马上联想到她今天那身范思哲套裙、lv最新款的皮包和香奈儿香水,自言自语地轻声说:“难怪钱不够用了。”
周诺言沉默地望着窗外,过了一会儿,说:“过些日子我要去趟墨尔本,你陪我一起去。”
周诺言的母亲在墨尔本,我猜他是去见她,但我没想过他会邀我去,愣了一下,醒悟过来,“去几天?不行,过几天我就要去实习了。”
周诺言显然有些失望,我以为他会说“何碧玺,你不去也得去,我会用我的方式让你答应”,但是没有,他居然默许了。
他这样宽容大量,我反而有点过意不去,解释说:“这实习工作难得,去墨尔本以后有的是机会,要不,早点去,初十前回来?”
周诺言考虑我的建议,说:“初七过去吧,待两天,我让人给你办护照,如何?”
“行。”我爽快地答应下来,“需要我准备什么?给你mama买一份礼物?”
周诺言唇角勾笑:“你去就是最好的礼物。”
这真是我回b市后听到的最动听的话,脸一红,赶紧偏过头去。
匆匆洗漱后把自己丢上床,心里却还记挂着去墨尔本的事。我不知道周诺言突如其来的这个决定目的何在,他与他母亲的关系并不是很好,一整年也没见他问候几次,何况是飞过去看她。但是,我现在关心的是,他带我去见他母亲,是不是意味着我们的关系从此定下来了?真的……就这样了?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先前在车厢里涌现的那一点点甜蜜已经褪去,我不喜欢在很多事都不确定的情况下完成一些象征xing的举动。于是,我忍不住又去想我到底还愿不愿意去爱这个男人,不是以前,也不是以后,而是现在。意识模糊前,我听到自己的潜意识替我作出了回答——
i don‘t know.
睡得正香,被一阵铃声吵醒。明亮的光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