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打算去方文琳那暂住几天。
已经晚上六点多,我麻木地坐在地上,把衣服和重要证件放进皮箱里,这时手机响了,我看了看号码不想接,按掉之后继续埋头整理,打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属于我的东西只有那个怀表,什么东西都可以不要,唯独这个是一定要带走的。
可是,我翻遍整个抽屉,怎么也找不到它。
我以为是自己随手乱放,可想来想去除了那天被蒋恩爱拿在手里看过之后,我就再没去碰了。联想到她那天的行为,越想越觉得她可疑,只是我想不通她要一个坏了的怀表有什么用。难道是因为她知道那个怀表对于我的意义,所以故意拿走,想借此打击我?可是她为什么想打击我?她抢走了我最爱的男人,再拿走我珍视的东西向我示威?
这个谜团让我坐立难安。
我决定找她问个明白,匆匆走到楼下,忽然意识到不知道上哪去找人,打她手机她没接,我只好打给郭奕。
郭奕说:“恩爱啊,她正在医院观摩一场高难度的手术,对了,是诺言现场指导的,这种手术之前就他做的,这下他扬眉吐气了,我们院长亲自请他回来……哎,你不是去墨尔本了么?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天。”我匆匆挂了线,立刻打车去医院。
手术还没结束,我坐在手术室门口等她,病人的家属纷纷望向我,一副yu言又止的样子。我缄默,生怕一张口就会bào发。
“她是谁啊?”
“不知道,是小泉的朋友么?”
“以前没见过……”
我听见他们的窃窃私语,小泉就是躺在里面的人吧,他的亲人个个眼角犹带着泪痕,而我则酷得像来索命的煞神,惹人厌恶。时间在慢慢流逝,周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