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时我有点不舍,心痛到极致,这个孩子来得真不是时候,其实我内心是十分渴望和他拥有一个孩子的,最好是男孩,有一双像他那样漂亮的眼睛。
但是现在……
“碧玺,如果你真的不想要这个孩子,我帮你找一位最好的fu科医生,让我陪你。”
“不用了,我虽然没什么用,但勇气还是有的。”
他沉默良久,说:“对不起,我只是想为你再做点事。”
“没那个必要,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挂了线,我拿被子蒙住头哭个痛快。何琥珀忍无可忍地来敲门,我哪里管她,兀自伤心。她自己拿钥匙开进来,一把扯掉被子,说:“没出息的家伙!爹妈当年走的时候也没见你哭成这样,天要塌下来了?”
我抽抽噎噎地顶回去:“你把感情当游戏,赢了风光得意,输了就找个人来替,你真正爱过谁?你跟周守信做了这么多年夫妻,说离就离,哪有半点情意?你根本没有付出过感情!”
她没料到我还有心情跟她拌嘴,愣了一下,不屑地说:“就你们的爱情最伟大,行了吧?”
我不再理她,等哭够了,抬头瞥见她还在我房里,呐呐地问:“你怎么不去睡?”
“你吵死了,我怎么睡?”她坐到我身边,一脸凝重,“你跟周诺言吵架,是不是和当年那个女学生跳楼有关?”
我也不瞒她,把蒋恩爱的事一五一十说给她听。讲到关键时刻,她那两道细细的眉毛越挑越高,最后整个人跳起来,反应比我还激烈。
“真没想到,周诺言当初接近我们是另有所图!”她似乎心有余悸,眼睛瞪得浑圆。隔了一会儿,渐渐平静下来,又问我:“你打算怎么办?难道就这么躲一辈子?我顶多收留你几天,周诺言那么聪明,随时可能找上门。”
“我们要离婚了,”我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