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泪,“你说要我给你补过生日的,只要你醒来,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诺言,孩子没了,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人家说无论是做夫妻,还是做母子,都是上辈子积下的缘分,可能我们跟那个孩子没缘分……”
“诺言,不要离开我,你知道我又迷糊又任何,也不会照顾自己,以前有你看着我都三天两头闯祸,你要是敢不快点醒过来,我就天天去闯祸,到时候看你怎么收拾烂摊子……”我一边打着寒颤,一边威胁他。
“诺言,你不是说,要我永远都不用体会痛不yu生的滋味么?你怎么说话不算话?”
我一遍遍唤着他的名字,脑子里不断涌现这些年来他为我做的点点滴滴——他带我回自己的家,让我叫他诺言。我第一次来例假,穿着白色的校服,战战兢兢躲在浴室里不知所措,他去买了卫生巾给我,隔天我的书桌上放着一本少女保健指南。我爱上了他,他毫不留情地拒绝。我考上大学,他bi我签同居协议,我不答应,他就赶我走。他供我上最好的大学,从不干涉我选的专业,默默地往我银行户头里打款,但是绝口不提。我拿不到学位证书,他忍着胃痛跑去找我,为我平息风波……
他还是一动不动,呼吸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我颤巍巍将手放在他的心口上,越想越害怕,干脆俯身趴着倾听那里的跳动。
天色暗下来,护士遣我离开。
我不肯走,诺言还没醒,我要陪在他身边。眼巴巴望着郭奕,指望他再发挥一下特权,谁知他过来拉我的手,说:“我送你回房,你也需要休息。”
“不,我很好,我要在这里看着他。”
“诺言有护士照顾,我也会守着他,一有什么情况我马上第一时间通知你。”
我摇了摇头,这个时候谁也别想让我走。
郭奕回头看了看何琥珀,似乎在寻求支援。
何琥珀倒是懂我,叹了口气,说:“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