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可”看样子分明就是喜欢,苏言暗暗吐槽,动作却很诚实的“趁热打铁”又进一步,松松握住了那纤细手腕,隔着衣袖,却仍有些冰凉,她这才意识到,自己不怕冷,却忘了这世间男子体弱,该是畏寒的,苏言瞧了瞧路上行人,大多男子均披着厚棉披风。
“我记得房间里挂着狐裘?”苏言手里紧了几分,她记得山药送来一件火红狐裘,说是什么火狐皮毛所制,十分珍稀,为何谢明允出门未披上。
“不喜罢了,”谢明允欲抽手,却被更大的力道攥住,男子气力终究不必女子,他颇为“识相”地住了手,面对眼前人眼里的几分关切,他难得恍了神,缓缓吐出几分不与人道的喜好:“我不喜红色。”
怪不得,苏言心想,若是旁人说什么不喜某种颜色便宁愿挨冻,她肯定会觉得那人神经有问题,可若是这人变成了谢明允,似乎便不那么反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