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月一般大,苏言嘴上没说什么,暗自却记下,找刘太医问个清楚。
所幸,没什么大事。
孕期有一种说法是,孩子的体型随父亲,若是生父偏瘦,难以承受体型较大的胎儿分娩时候带来的痛苦,胎儿会有灵性似的长不大,出生时候也会比寻常胎儿小一些,这是某种意义上的保护。
苏言觉得这种说法没什么道理,只想了另一种解释——刻在骨子里的易瘦基因,一衣带水似的传到了腹中这个未明性别的胎儿身上,导致无论谢明允吃什么补什么,这个小胎儿都不长个。
毕竟谢明允也没怎么长体重,苏言抱起他的时候仍然轻轻巧巧,稍微穿得宽松些,再安静地坐着,谁也看不出来这是个孕夫。
——还是皇宫里被捧在手心的皇君孕妇,怀的的一国长子或是长女。
谢明允毫未表现出什么所谓的“尊贵”,该吃吃该喝喝,本身他也不好动,活得像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男子。
等胎儿六个月大的时候,就有了些不一样的地方。
这个从一开始跑到谢明允肚子里就姿势不对的小孩儿,发育得晚不说,就连带给父母的第一次伸腿瞪眼都姗姗来迟,活像是苏言谢明允二人前世欠了它天大的债似的。
这天夜里,苏言正睡着,不过睡得不沉——谢明允怀孕后她心里好似一直吊着一根筋,勒着她不叫她睡死,免得夜里有什么突发状况她却沉沉得错过最佳就诊时机。
多日紧绷的弦此刻终于派上了用场,铿地响了一下,苏言正将谢明允一个打横抱起,就听见怀中人小声的抗议。
谢明允拍了下她的肩膀,皱着眉头却心底暗笑一声:“大惊小怪。”
苏言低下头,和谢明允面面相觑,一个疑惑一个了然却不吭声,直到苏言好像发现了什么——毕竟他此刻的神色实在和痛苦毫不搭边。
“你没事?那为什么方才动来动去。”
谢明允露出一点笑容,颐指气使道:“先放我下来。”
苏言和他对视了不过一瞬间,就败下阵来,顺从地把他当个贵重地花瓶,轻拿轻放地安置在了特意加了几层垫被的床上。
谢明允换了个能舒缓他腹中压迫感的姿势,目光示意苏言躺到他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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