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有鸟的山林,有许多皇宫里所不曾体会的人情。
不过……直到出发前,谢明允还以为要将弯弯一并带上,毕竟孩子还小,离不开父母。
结果苏言对此一声不吭,等他坐上马车等宫人抱弯弯过来,才发现那抱着弯弯的宫人不知何时已然消失无踪。
他顿时想明白了,这是苏言干的好事,怪不得方才来的路上总与他讲话,上车前更是站在他背后遮遮掩掩的,原来是来这一出。
然而马车已然奔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将宫门远远甩在身后。
苏言舔着脸笑了笑,十分光明正大地道:“你我同游,带她做什么,她又没去过庄子,也没什么特别的意义。”
谢明允不慌不忙地抬了抬眼,那双微长的眼掀起一丝波澜:“哦?”
苏言“啧”了一声:“看破不说破,才是为人处世之道,这个道理你可不会不懂吧。”
合着这种道理居然是被这人用在这种事情上的,谢明允十分无可奈何地瞥了苏言一眼,叹了口气:“你做都做了,就不能诚实一点?就算先前告知我一声又何妨,我又不至于不让……”
话说到一半,苏言已然面露欣喜,位置上凑近几分,直至两人肩膀相靠:“就知道明允最通情达理了。”
“滚!”谢明允笑骂一声,倒也由着她。
说起来,他们许久不曾一道离开皇宫了,要么是苏言有事要微服出巡,要么是他自己的要事需要出面打理,总之没有哪一回是两人一起出宫的,更别说还有什么机会闲上几日——光苏言殿中每日递上来的奏折就能将两人给埋了。
马车出了繁华地带,逐渐快了起来,至山底崎岖处颠簸得不行,二人索性在山脚下不远处下了车,徒步往半山腰处走去。
他们进了大门,老伯和老婶正在院子里晒被褥,
二人相视一笑,上千和故人打招呼,看见两位老人眼眶红了,握着他们的手问:“近来可好。”
到了夜里,苏言和谢明允共眠在曾经的小屋里,里头甚至还摆放着单独的小榻——苏言睡得地方。
只是时境不同,心境更是有着天差地别,这回二人说什么也不可能分榻而眠,更不是不小心看了一眼对方敞开的衣襟就脸红心跳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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