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未眠的房间里铺的都是松软的波斯地毯,她脚印湿漉漉的印在地毯上。
“宿主,你看地上。”
江未眠顺着地上的波斯地毯望过去。
地毯上有微微的烧焦痕迹,被谁细致地用小金剪刀剪下来一截。
江未眠看着,轻轻笑了笑。
这里烧过东西,然而地面上一点灰烬都没有。
她走出房门,望向花坛。草木灰最养花儿,难怪她窗前的小花这么艳丽好看。
敢情是小变态把草木符纸灰都倒到花底下了。
江未眠蹲下去看。
小变态没有翻泥把灰埋了,不然翻了泥,连日多雨,底下湿润的泥土太过突兀。
江未眠用地上的枯枝去拨了拨灰。
忽然,她发现什么东西在灰烬里闪亮亮地发光。
江未眠眯起眼睛。
汗珠从她鬓角顺着流畅的下颌落在地上。
“真是……”她把那半枚铜钱举起来,对着日光照了照,“意外之喜啊。”
铜钱断面完整到不自然,如同被人一刀劈开。
第8章
郁宿舟开口,惶恐道:“客人,我……”
月秋崖看着他冷笑一声:“眠眠呢?”
郁宿舟困惑:“阿眠不是就在那里?”
他目光所达的方向,就是鲤鱼精所在的方位。
但是他把握得很准,知道不能装过头了。
他露出片刻惊讶的神情,而后道:“阿眠被掉包了。”
“我想想,哪里出了岔子。”他丝毫不在意月秋崖的手指还在他脖颈上。
他忧虑地皱眉,似乎是真心实意为江未眠的生死担忧。
“应当是在廊桥处——那时,我头晕了一下。”少年笃定。
月秋崖神色极其冷。
她和慕寒对视一眼,郁宿舟身上禁制一松。
鲤鱼精已经被吓得说不出话来了,只一个劲儿发抖。
月秋崖眼里都是明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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