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身边再也没有温止的事实。
他站在或远或近的地方,即使是凝视,也是没有波澜的目光,就像此时此刻余光所见的他的脸。
所以,她再也不能任由自己的性格胆大妄为,逐渐戴起了那张曾在温止脸上见过无数岁月的面具,笑得温柔,小心谨慎,滴水不漏。
她唯一能做的。
就是保护好自己,在只能一往无前奔跑的孤独道路上,保护好曾经被好好保护着的自己。
陆繁叶依然笑得和气,白莹莹的脸色却相当不好看,挤出个笑容,“……对,多谢你了,差点就摔了一跤。”
陆繁叶松开手,笑了笑,“不用客气。”
下了台阶,傅可可连忙到她旁边,松了口气,“吓死我了,差点又被那个假脸女人给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