狈的脆弱。
但从钟静的角度,还是能看到泪水顺着他的下巴,簌簌滴下,滴在北条摊开在地上的手上,发出哒哒落雨的细微声响。
看他如斯痛苦,钟静也不禁红了眼眶,用力拍拍他的肩膀,不知该如何安慰他,只能起身不去看他,让他自行调整。
“那方才为何改变搜索方向,让他们去反方向找幼一?”
孟鹤棠很快撑身而起:“那披风,是幼一逃脱之后,北条挂上去扰乱我们的伎俩,为了不让我们找到幼一逃跑的准确方向。”
然而,不知是他的决策出错,还是上天就是要惩罚孟鹤棠,直到第二天夜幕降下,他们仍旧没有找到唐幼一,甚至连一点新线索都不再有。
寻了两天一夜的衙兵们,陆陆续续不再搜寻,只剩钟府的十几位侍卫,以及孟鹤棠的一些江湖友人还在继续苦苦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