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静静看着他,嘴角含着欣慰:“不愧是我的徒儿,既能为家族挥戟打仗,也能为心爱之人守一个家。”
孟鹤棠眸光微闪,干裂的嘴唇动了动,发出平静的声音:“师父,您来了。”
钟静请吴闫真来此,是想让他说服孟鹤棠振作起来,一起去找唐幼一,而不是窝在幼一家中,做笛子酿酒。
没想到吴闫真听了,有趣地望向一脸疲倦仰靠在墙边的孟鹤棠。
“你会酿酒?”
孟鹤棠没有睁眼,含糊念了句:“摸索着。”
吴闫真把身体转向他:“自己自学?”
孟鹤棠懒懒嗯一声。
“他想开店。”钟静无奈道:“想把幼一的店重新开起来。”
吴闫真闻言更是来兴趣了,一向平淡的眉眼简直似活了过来:“为师喝过唐掌柜的酒,那叫一个醇香。鹤棠你酒都不沾,居然想学唐掌柜酿酒,还开店售卖……”他毫不客气奚落:“小心砸了她的招牌。”
钟静随声附和:“就是,别浪费功夫在这里,随我一起出门找人比较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