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开始思考,肚子里的是什么怪物。
然后到了今天,平时还算安静的那东西,开始频繁在我肚子里折腾起来。
这东西该不是要出来了吧?我这样想着,然后裹紧身上的衣服,起身拿了杯子和牙刷蹲在门前的小水沟前刷牙。
这牙刷原本浓密的毛刷就剩下稀疏的几根,但我还在用,因为我之前找到的牙刷已经消耗光了,要是扔了这支,我大概就只能漱漱口代替刷牙。牙膏也早就用光,没找到替代品,只能多刷几次尽量保持清洁。
要是早几年,忙着逃亡的时候我大概没这个心思考虑牙齿,但现在,还活着的人也没多少,我一个人在这里蜗居,能做的事很少,难免就对这些小事也开始在意起来。
屋里有一块镜子,路过的时候我照了照,发现头发又长长了。我不留长发的习惯是从末世开始有的,还曾经剃过几次光头,除了冬天的时候冷了点,其余时候都非常方便,至少不会和那些头发油腻没有水洗,结在一起还长虱子的女人们一样苦恼。
这两年,我的头发长度保持在耳朵下,因为没有称手的工具,我不敢拿着平时用来砍丧尸和变异动物植物的两把柴刀贴着头皮剃头发,一个不好,说不定要把自己的脑袋削掉一块。
耳下这个位置,用柴刀削比较方便。我拿起用来杀变异动物植物的那把柴刀,对着自己的头发比划了一下,然后侧着脑袋削。
柴刀有点钝了,拉扯着我的脑袋疼,不过这不算什么,我面不改色的削下一大片头发,又把右边也一样削掉,完了照照镜子,比狗啃的也没好到哪里去。感觉脑袋轻松了很多,我也不管这发型有多难看,反正这几年都这样,早就看习惯了。
放下柴刀,把头发拢了拢收起来,头发能做东西,扔掉可惜了,我准备试着用头发来做些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