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他一听,身后那条甩来甩去的尾巴就啪的一声垂到了地上不动了,恹恹的哦了一声。这么冷的天,姜羊虽然没有我怕冷,但他的鳞片打湿了缝隙里也会有水,所以冬天他不喜欢洗澡。
晚上洗完澡了,得在火堆上烤烤尾巴,烤烤爪子。鳞片烤了火,摸起来暖呼呼的,又不烫手,我捏着姜羊的尾巴给他烤干,觉得手感挺好,还忽然有点想吃烤rou。
“麻,烫。”
“哦。”拿起来离火堆远一点。
给姜羊烤干尾巴,我去切了点今天剩下的rou回来,用铁丝串上,撒点盐和辣椒米分,在火上烤着,烤的油脂四溅,香味四溢。在这种夜里,越吃越饿,最后忍不住又去拿了几只红薯回来埋火堆里。姜羊想学我一样烤青菜,然而那青菜在火上一燎就给烧成了黑碳,可把姜羊给心疼坏了,直接把剩下一株给生啃了。
……
半夜刮起大风,吹散了浓雾,第二天早上起来一看,就剩下山头上那一圈的白雾还没散,其余地方又看得清楚了。
“麻!我们去摘菜!”姜羊说着,把手里那两块玩了好久的吸铁石分开又合上,弄得嗒嗒作响。
我是知道他在家里待了差不多三天,待不住了,也就离开火堆跟着他一起出门去田里看看。现在田里还种着菜,我也不能完全不管。
我戴着大帽子,用围巾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眼睛一块。脸上没什么搽,这种季节出门要是不遮着,很容易就会冻伤,脸被冻得裂开的滋味可不好受。
姜羊的脑袋我也用大围巾给他裹住了,青山也是一样。出门前他们就坐在椅子上,低着头让我包他们的脑袋,包成两个锤子。我们三个这样子出门,就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