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稀里哗啦,“我在新闻上看到阿鸿mama了,给他朋友打电话,确认两位死者中有一人是阿鸿。”
庄誉的喉咙一下子又胀又疼,抑制住颤抖,问他:“他现在在哪里?”
“殡仪馆。”
挂断白暂的电话,庄誉呼吸急促地扶着旁边的石柱,喉咙里的痛慢慢扩散到整个胸腔,只要他用力吸气,胸口就会痛到要裂开一样,他强撑着走到停在附近停车场的面包车里。
车门一合上,庄誉用力的锤了几下胸口,试图用生理上的痛来减轻心里的难受。
陈昊鸿死了,那个死缠烂打要跟他拜把子,还带着他爸妈来跟他商量的人死了,那个跟在他身边两年,他手把手教着做事的弟弟死了,这种像是被人挖了心的感觉跟当年看到他爸死在他面前是一样的。
庄誉眼底通红,死死地握住拳头,后悔自己这个时候出去出差,后悔昨晚喝醉酒了,如果昨晚他能给他打电话,叮嘱他一句,或许他就不会死了。
——
庄誉不知道在车里坐了多久,直到手机再度响起。
是陈昊鸿的母亲。
陈mama哭腔明显问:“阿誉,你出差回来了吗?”
庄誉哑着嗓子回答:“阿姨,我刚下高铁。”
“阿誉,你到殡仪馆来见见阿鸿最后一面吧。”陈mama一听庄誉的声音就知道他已经知道陈昊鸿去世的事了,她便不再重复提起,“阿誉,你一直是阿鸿最喜欢的大哥,所以阿姨想问一下你,阿鸿的葬礼你能来帮帮忙吗?”
“阿姨,您不说,我也会去帮忙的。”
陈昊鸿是陈家唯一的孩子,也是他庄誉的弟弟,不管陈mama有没有开这个口,他都会主动揽下cao办葬礼的事。
沉默片刻,他愧疚地说:“阿姨,对不起,我没教好阿鸿。”
“阿誉,你已经把他教得很好了,这两年阿鸿变了很多,改掉许多坏毛病,跟以前的他天差地别,我知道这都是你一点一点地在影响他。”陈mama长长的叹息,“是我们做父母的把他宠坏了,又没有及时引他回正轨。他今天会发生这事,是我们的责任,与任何人没有关系,你不用自责。”
“阿姨……”庄誉一时无言,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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